他必须马上回去,将皇帝这饱含善意的旨意,传递给那些还在侥幸与恐惧中摇摆的亲朋好友。
这,肯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
张维贤前脚刚刚踏出殿门,朱由检脸上那副温和的面具便瞬间消失。
他对着阴影处,一字一顿地说道:
“传田尔耕!”
不到半个时辰,身上还带着一股未散尽的血腥与铁锈味的田尔耕出现在御前。
朱由检看都没看他,只是将桌上那份,锦衣卫调查了许久的勋贵财产密档拿起来,又重重地扔在他面前。
“田尔耕,这份东西,”朱由检的声音平直得像一柄出鞘的钢刀,“不够细!”
田尔耕猛地双膝跪地,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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