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雨:我认为邵队的猜测很对。】
他也就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如果单单是这样其实还好,奈何有教科书选手在后面衬托。
【刘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形容一个人胸有成竹的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与魄力,临危不惧将一切都控制在掌握之中。】
【不想死就别活:粉墨登场。】
【陆遥:是的呀!我莫姐不愧是高考作文一百三的学霸!】
【陆遥:等等,我语文不太好……这是不是个贬义词来着?】
看到这些话的邵梓比以往更加感到头痛欲裂,几乎想要差遣几个在百忙中终于不忙了于是被俞英健差遣来帮忙的二支队实习生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给自己买点布洛芬,不是缓释胶囊的那种。但发自内心的慈爱和仁厚还是让他没去劳烦那群焉头巴脑顶着加班太久不很清醒的脑子站在豪宅里,几乎要被气氛蒙蔽代入佣人角色的人民公仆幼苗们。
二十一世纪照理说早已没有了没有奴隶制,然而这个世界上就有人因为财富与家教的支持和浸润得到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让意志力还没那么坚定的人下意识的自惭形秽了起来。唯一令人意外的是,作为母亲分别培养出了袁祁这个自大狂和袁耀这个胆小鬼,在袁振之外的两位主要的女士却意外的都不算拉胯,气场上很像那么一回事。
袁钟的妻子李详英是位落落大方的名门淑女,大学读的艺术系,毕业后联姻当了门当户对的豪门太太,不用做家务的家庭主妇。虽然从案情简报上这人实属生猛,在法庭歇斯底里给自己丈夫来了一刀,但现实见到这位女士扬头又颔首微微一笑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几乎是那种要以为市局的档案出了错,最保守也得是重名找错了人的地步。
只有这位女士右手上被限制行为而戴着的镣铐让人能够确信照片和真人对的上号。起码邵梓就比较怀疑,派出所的人保留了这个束缚不是因为觉得这位四五十岁还能保养到皮肤光滑水润的女士多容易排开人群就地逃跑,而是也对这种不适配感感到狐疑:担忧李女士是有什么潜在的精神分裂症,万一到了地方临场发作又扎了人就不太好。
而那位作为暂时不知道该强调是共犯、嫌犯还是被害人的真正精神病人的母亲,外界舆论场上因为事态发酵被妖魔化的“小三”许芳婷女士同样有着不俗的气场。
邵梓在档案里见过这位的来历,知道许女士虽然是有些不光彩的过往,但也确实是草根出身,毫无水分的进了远振集团,凭借过硬的业务能力做到了高管的位置,婚外情完全是后续过程中发生的事,甚至大部分是因为家里人信教才留下了袁耀这么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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