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个儿子,老大死在了上海,老二音信全无,前些年一年还能往家里寄那么十块八块,可自从一打仗,我看也是死在外边的多了。”

        秦晋气道:

        “两成连自己吃都不够,那这船还跑个屁!

        人都是娘生爹养的,这也太欺负人了不是!”

        罗老汉伸出了想压住秦晋的火气,可一看黑黝黝的大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道:

        “嘿,你虽然是当官的,可你官当得大,也够不着我们,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啊,自古以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每船其实都是标准定量精煤2600斤交给政府,我们啊,也要吃饭,那些搞管理的,也得捞好处。

        所以我们巴不得多装点,他们也巴不得多卖点私煤。

        我们一船超载到3600斤,我们跑船的一船拿两百斤的钱,其余的两头一边吃三百斤,路上打点两百斤。

        只有这样,我们这些力汉子才养的起家,请得起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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