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心满意足去府衙办事,季师爷临走时特意把赵安拉到一边对县令大人的创新想法标了个注脚。
就是县尊难啊,难到什么程度呢,难到快要揭不开锅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里下河水灾闹的。
这场水灾让县里今年的夏税征收大打折扣,据户房初步统计今年夏税能收上去年的一半就是菩萨保佑烧高香了。
可按朝廷的官员考核制度,征收完不成赋税总额五成的地方官是要直接摘顶戴走人的。
巨大压力之下,你说县令大人他能不急么。
一急,啥钱都想收呗。
真不是心黑贪婪,就是时势所逼,但凡有个缓冲,爱民如子的县尊他也想不出这骚操作。
赵安听着皱眉:“先生,县里今年夏税到底亏空多少?”
季师爷叹口气:“至少十五万两。”
“十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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