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心态交织下,导致这场汇报工作是在一种极其压抑和心不在焉的状态下进行,正在汇报的李游击除了结结巴巴,眼神也飘忽的很,时不时看向赵参将。
赵建功还算沉得住气,王国振只是他手下一个千总,虽是亲信但对他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就算熬不住臬司衙门的手段瞎说,也威胁不了他多少。
只心底隐约有股不安,总觉刚才这场拿人的戏不对劲,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藩台大人,却发现藩台大人不仅面色如常,甚至听得比刚才还要认真,不时还提笔在面前的纸上记录。
看着事先根本不知此事的样子,如今也是故作淡定压制心头怒火。
这让赵建功暗松口气,李游击那边结结巴巴汇报完,赵安点了点头,放下毛笔开口道:“你刚才说的这些问题本官都已记录在案,”
话还没说完呢,门外脚步声又起!
来的还是臬司衙门的人!
不过领头的换了一个面孔,同样向赵安行礼告罪后,目光精准地锁定一位守备。
“抚标右营守备孙得胜克扣军饷,以次充好,证据确凿!臬台大人令,拿下勘问!”
铁链声再次响起,又一个抚标军官在一片死寂中被拖走了。
孙守备甚至没来得及喊冤,只是面如死灰,浑身瘫软,一幅东窗事发完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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