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令得堂内鸦雀无声,抚标军官面面相觑,那众来陪衬的文官们也是惊疑不定。
赵建功脸上更是阴晴不定,他虽是从三品的参将也不敢阻挠臬司衙门办案,只得将目光看向藩台大人。
赵安这时才仿佛回过神来,轻拍桌子微哼一声,颇是有些不悦道:“臬司衙门纵是办案也要分个时候,这般拿人成何体统!”
言罢,环顾堂上众官,语气却是缓和了一些,“诸位不必惊慌,臬司职责所在,想必是有了确凿证据这才拿人。那王国振若是清白,想来张大人也不会冤枉了他。若确有其事,也当受律法制裁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李游击,该你汇报营中器械情况了。”
“.”
完全懵了的李游击一个激灵连忙又站了起来,脑子还是一片混乱,只得结结巴巴地开始汇报。
可经臬司衙门的人这么一闹,会场气氛无疑有些诡异,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心态都不在“点子”上了。
文官们大多想的是臬司衙门敢公然打藩台大人脸,表明省内大佬斗法已从暗处浮上明面,开始不讲规矩撕破脸皮斗了,那底下人如何站队就成了大问题。
别神仙打架,凡夫俗子跟着遭殃。
武将们想的则是臬司衙门敢当众闯入藩台大人的会场拿人,说明王国振肯定是被人家拿到把柄了,要是王国振到了臬司衙门嘴不牢靠乱说些什么,那他们多半也要跟着倒霉的。
毕竟,谁屁股也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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