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一上任就大谈工商兴省,还把商人们叫到衙门开会,一幅要与商贾为伍操持“贱业”的做派肯定也让人张臬台大为不满。
有些局面不能被动,必须亲自去破才行,老宋那边虽然已经暗中活动收买按察使司的属员,但短期内肯定不会有什么效果,故赵安决定会一会这位臬台大人,便命人备了几样寻常滋补药材,也不张扬,只带了几名护卫便往按察使司衙门的后宅而去。
张诚基就是装病,赵安过来时其正与小妾饮酒作乐,听得门房来报说是新任藩台赵大人来探望大人,张诚基顿时愕然,旋即眉头微皱,眼中掠过一丝厌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迅速回到卧室躺好装病。
“大人请!”
在张家仆人引领下,赵安来到张诚基卧室,一见躺在床上的臬台大人,脸上顿时堆满关切:“惭愧惭愧,本官上任已经数日,今日才来探望张兄病情,实是失礼至极啊!张兄这病情如何了,可要紧的很?”
“赵大人,”
张诚基挣扎着要起身,努力使自己看着像是久病的样子,“不想下官这病竟劳动赵大人大驾,下官也是惭愧万分唉,不瞒赵大人,下官这身子骨向来不行,偶感风寒竟至卧床不起,以至未能恭迎大人赴任,也是失礼至极啊!”
“张兄快躺下,快躺下,你我同僚,何须如此见外?”
说话间,赵安已经快步上前按住作势要起来的张诚基,顺势一屁股坐在床边凳上,目光扫过张诚基那并无多少病气的面庞,以及鼻间隐隐嗅到的淡淡酒香味,心中更是了然。
这王八羔子就是在装病!
“张兄,如今安徽百废待兴,诸多事务都离不开张兄你这根顶梁柱,你这病可是半点都不能耽误,可请了什么名医诊视?用了什么药?若需什么珍稀药材尽管开口,我便是上天入地也定为张兄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