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符阳磕头如捣蒜,知道自个再不能端正态度,一场弥天大祸便从天而降。
“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赵安轻叹一声,上前弯腰扶起郑符阳,“自古为官难,为官不易,你与本官一样都是三甲同进士出身,本官不忍你寒窗苦读到头来却落个牢狱之灾,且再与你一次自供机会,若真能坦白,本官便如对那程大德般予你一次赎罪机会,望你好生珍惜。”
珍惜,郑通判真的珍惜,再次呈上来的自供状多达两千余字,内中列举自己出任管粮通判四年以来多达十桩违法乱纪事。
“这份自供状本官且收着,望你好自为之。”
赵安满意点头,当着郑通判面将其自供状连同十几份举报材料放进“公文包”。
“大人便是下官的再生父母,下官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往后但有差遣,大人吩咐便是。”
郑通判这会的态度明显比之前端正的多。
“你我同僚,往后共事长着,不必如此。”
赵安上前亲切拍了拍郑通判肩膀,“你先前说的一半家产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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