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冲进几名身穿衙役服的护卫。
“尔身为朝廷命官,头顶青天白日,脚踏三尺黄土,竟敢行此鼠窃狗偷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安愤而甩袖,“本官先摘了你的顶戴,行文臬司衙门、藩台衙门,倒要看看谁能护得了你!”
话音未落,就听“扑通”一声,郑符阳已然吓的跪倒在地,连磕数个响头:“大人息怒,息怒!下官知罪,知罪,还请大人饶过下官这一回!”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赵安怒气未消,却挥手示意护卫退下。
见状,郑符阳于地上膝行两步:“大人若能宽恕下官这一回,下官愿献上一半家产!”
“你当本官是什么人!本官为官以来从不拿他人一文钱,今又怎么会拿你的臭钱!”
赵安微哼一声,面上仍有怒气,但态度明显缓和许多。
“先前都是下官猪油蒙了心犯了糊涂,还请大人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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