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击毙达里尔的地方,”马修画了个方框,随后在周围标了几个三角,“只有这几个点,拥有方框位置视野,你在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杂鱼濒临崩溃:“我记不清,我记不清了!总之,我就是看到了!”

        马修手轻轻下压,安抚道:“别慌,好好回忆,假如,虽然并不存在这种假设,假如我看不到慌慌张张的你,这几个具有视野的点位,和你藏身处之间的动线,要么需要从我眼前走过,要么需要的时间太长,根本不足以使你逃出现场。”

        杂鱼:“这……这都是你的推测!”

        马修的推断确实全是推测,上了法庭很难作为直接证据,但是阿美莉卡的审判,很多时候主观比客观更重要,何况这不是在法庭,参与LAPD内部审查都是专业人士,大家更相信谁一目了然。

        马修放下纸,摊摊手,送上绝杀:

        “事实上,你确实捏造了目击证词,虽然教你的人编排得很像真的,但假的就是假的。

        “不过巧合的是,有件事确实发生了,达里尔确实向我投降了。”

        刚刚放松没两分钟的警官们又懵了。

        什么情况?你怎么又承认了?那你费这半天劲,在这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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