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头也不抬说道:“你没法证明没关系,我可以证明我说的。”

        马修画完立起手中的纸板:“这是废车场地形的示意图,包括我接下来画的动线,委员会可以去现场对比验证,只要有错,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接着他面向杂鱼:“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吗?在开枪之前,我在侦察阶段记忆了你们所有人的位置。交火之后,你的动线是这样的,一直在远离战场,直到彻底离开我的射界,并再未返回。

        “你跑了,这就是你一枪没挨,苟活下来的原因。”

        “我甚至知道你捏造的指认点位在哪里。”马修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这里对吗?你可能看不懂,没关系,委员会能看懂就可以。这是我突进路线上,唯一一个单独的红蝎枪手尸体,符合你同伴被我爆头的描述,现场的弹道和视野也符合你的描述。”

        “但是有一点你不知道,”马修沿着那个圈的反方向画了一条曲线,“这条看似宽敞的通路拐弯以后,是一条死路。

        “也就是说,除非你愿意冲出来面对我,否则你无路可退。”

        杂鱼现在只能硬撑:“我……我躲在里面,等到枪声停了才跑出来的。”

        马修笑得越来越灿烂了:“你又说谎了,没关系,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掩盖。

        “我们想象一下现场,枪声停了,你跑出了藏身的地方,你听到了警笛,然后看到了达里尔向我投降,是这样吗?”

        杂鱼额头冷汗密布:“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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