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看破不说破,孔鹤臣依旧是满脸笑意,看不出什么变化,那孔溪俨也权当不知,从一旁搬了把椅子放到孔鹤臣的近前,低声道:“父亲......请坐!”
孔鹤臣这才哼了一声,一甩衣袖,坐了下来。
孔鹤臣方坐下,孙夫人这才慢条斯理地地说道:“行了,说说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孔鹤臣闻言,赶紧笑着点头,刚想说话,孙夫人却一摇头道:“夫君刚才动了气,定然是累了,就不用开口了,溪俨啊,你自己说......”
孔溪俨闻言,用舌头润了润嘴唇,这才将今日聚贤楼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却是天生的一副好口才,整件事情,被他说得声情并茂,仿佛就在眼前发生一般。
不过,他自然是拿着不是当理说,极尽添油加醋,搬弄是非,将不是全部赖在了苏凌和欧阳昭明的身上,把自己说成了天下第一委屈之人。
孔鹤臣越听心中越来气,刚想出口斥责,忽地想到正坐上坐着自己的夫人,这才暗气暗憋,表面上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真够难为他了。
孙夫人没有说话,直到听完孔溪俨的讲述,这才朝着一旁一瞥,果真发现一旁有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着一个形同乞丐的落魄书生。
她站起身来,朝着那欧阳昭明走去,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那麻袋,这才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这人便是那贱籍之人欧阳昭明么?......”
孔鹤臣赶紧点头道:“不错......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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