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昭明顿了顿,声音有些惊恐道:“砰的一声,那门便被人强行的踹开了,从外面一窝蜂地涌进来,两队禁卫兵,他们皆着金盔金甲,手持兵刃,横眉立目,一脸嚣张跋扈的神情......”
“我们见突然涌进来这许多禁卫军,都有些惊慌失措,叔父倒还算镇定,提着灯笼仗着胆子迎了上去,朝为首的校尉施礼,询问他们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那校尉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我叔父,冷冷问我叔父是不是户部员外郎欧阳秉忠,我叔父点头说是,那校尉冷笑一声说,找的就是你,然后朝身后的禁卫一挥手说,一个不留,统统拿下!......”
“那些禁卫,如狼似虎,齐齐动手,朝我们扑来,我们吓得体如筛糠,根本不敢反抗,便被他们抓住,更让我们并排跪在院中......我叔父见状,大声呼喊,说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叔父说,他犯歹的不吃,犯法的不做,各位军爷定然是抓错人了......”
“那校尉冷哼一声,声色俱厉地问我叔父,他可否承认侵吞了户部赈灾帑银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孔鹤臣有意陷害,也是三千两银票,哪里来的五千两,还是帑银!?”苏凌也大吃了一惊道。
“我们都蒙了,我叔父连说没有的事,他绝对没有贪污一枚铜板,哪里来的五千两帑银呢?那校尉冷笑一声说,不怕我叔父嘴硬,也不怕我叔父不承认,现在就搜!”
欧阳昭明声音已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道:“那校尉一挥手,一队禁卫便冲进了叔父的书房之中,连翻找都没有翻找,便在书房的书架最上面,拿出了一个匣子......”
“匣子?不是孔鹤臣给你叔父的那个匣子么?......”苏凌问道。
“我叔父最开始也认为就是孔鹤臣给我叔父的那个匣子,只是借着火把的光,又觉得那匣子,似乎被孔鹤臣给他的时候,大了不少,叔父还以为是光线问题,起初并未留意......”欧阳昭明说道。
“呵呵......那匣子十有八九应该有问题......”苏凌冷笑一声,已然猜出了八九分,却并不开口揭破,只等欧阳昭明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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