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场景还是面前的人,都有些过于还原那夜荒诞的桃色梦境。

        林争渡感觉自己刚才吃下去的熟姜草在胃里翻来覆去,那股涩滞的酸味好似又从喉咙口返了上来,弄得她不自觉咽了好几次口水。

        “没把出什么问题,也许是你的经脉还没有恢复好——病人还是要多多休息,修行不必如此勤恳……这么晚了你还修炼吗?”林争渡松开谢观棋手腕。

        谢观棋回答:“不算勤恳,修行已经比从前减轻了许多。”

        林争渡:“减轻了?我看你每天还那么早起来练剑呢。”

        谢观棋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练是不可以懈怠的。”

        说话间,谢观棋把刚刚诊脉的那只手收回去,揉了揉自己手腕,也将护腕松开些许。

        护腕松开后露出一截骨感很明显的手腕,匀称白皙的皮肤底下是青筋盘绕,棱角分明的骨骼将皮肤撑起形状。

        林争渡目光不着痕迹掠过他手腕,又飞快移开,并抬手抓了抓自己脖颈侧面。

        那片皮肤上面的火灵本来早就应该被清洗干净了。但是林争渡总有一种错觉,觉得那块皮肤时不时重复冒起被火焰擦过的痛觉,尤其是在谢观棋偶尔靠她很近的时候,那种感觉越演越烈。

        像一种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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