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争渡从小就吃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对这个味道还算接受良好,嚼两口便将其囫囵咽了下去。
她坐的这把椅子有改造过,椅背可以根据压上来的重量自由调节位置。此时因为林争渡完全仰躺下的姿势,整个椅背几乎都被压直了。
她盯着屋顶房梁上各种鸟的标本,任凭思绪飘飘荡荡到处晃悠,并希望可以借此淡化那个春梦的记忆。
敲门声规律而平稳的响起,一下子打断了林争渡的放空。
她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椅子靠背‘嘎吱’一声弹了回来。林争渡偏过头看向关上的房门,迟疑片刻,还是走过去打开门。
谢观棋立在门口,垂着眼睫看她。今夜是个晴天,月光明亮,和那个旖旎的梦境甚至有些相似。
林争渡手指扣着门框,视线飘忽的没敢和谢观棋对视:“有事?”
谢观棋:“方才运行灵力时,感觉有些涩滞,想来找林大夫看看。”
是看病——那就没办法拒绝了。
林争渡让他进来坐了,捉过他手腕给他把脉。谢观棋的衣服袖口箍着一圈深色护腕,护腕面上有层粗糙的刺绣。
林争渡给他把脉时,手指偶尔的,极不小心的擦过他护腕上的刺绣。她太阳穴突突一跳,手指被那层粗糙的刺绣擦得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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