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户可不在意他们想法,一个个表情在恍惚,一下子听不懂人话了。他们做梦也不敢梦这么美,地主家的田能让他们永远种下去?一亩田只会收三成当做租金?这三成租金以后还会降低,不会升高?还提供农具?农具不用租金?天,还要给他们修水渠水库?

        假的假的假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

        可——

        有人粗糙皲裂的手摸索到身上裹着的布。

        他们想起来,这些布也是新主家发的。

        虽说发给他们这些布是为遮羞,免得撞贵人的眼睛,虽说一匹布分给女人两块而男人就一块,但这些布确确实实是不花钱的。回了家可以将粗暴撕开的布重新缝合成新衣服。

        多数佃户一生都没真正穿过一件新衣裳。

        仅这一点就比旧主家好了无数倍。那么,她许诺的其他东西,是不是也可能兑现呢?

        不用提醒,陆陆续续有佃户痛哭跪伏。

        沈棠:“唉,再哭我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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