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看得津津有味。
中途还忍不住肘一下同僚。
肘了一下没反应,秦攸扭头去看。
魏楼不知何故以手抵额,似不太舒服,秦攸念在共事一场的份上,礼貌性关心一下。
“怎么,你被她愚蠢行为气哭了?”
其他不提,沈棠行为搁在当下军阀来看确实蠢得掉渣,暴殄天物的败家子儿。有钱有粮有田不想着壮大兵力,反而在这里跟佃户过家家。哄好这帮佃户有什么用?他们捆一块儿也没招揽一个武胆武者好用。碰上战事不利,这帮人也是逃命最快的。将珍贵食物给他们还不如丢水里,至少还能听个响。嘲笑归嘲笑,秦攸还是挺喜欢沈棠的,这人她善啊。
秦攸忍不住感慨:“也不用气性这么大,反正花的不是咱们的家底……你说,要是当年老子娘他们碰见的主家是她这样的人,早就天下太平了,哪里还有不人不鬼的世道。”
屁股决定脑袋。
秦攸是军阀一系,肯定见不得沈棠这般愚蠢行动,自己要是她僚属还不被她气死。但要是底下这些瘦骨嶙峋的佃户男女,他只会盼着这样的神仙人物多一些,最好人人都是。
魏楼放下手,紧咬着后槽牙。
两颊肌肉绷得很紧,似乎在隐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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