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问:“谭医师,小儿他怎么样了?”

        谭曲看过脉象,心中有了底,但如何圆回来需要耗费些功夫:“令郎高热了几日?”

        妇人也不是很清楚。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这段时间家人在店中忙生意。

        傻儿子虽说傻,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跟丈夫这些年教了他许多生活常识,如何打水烧水烧火,如何做饭洗衣穿鞋穿衣,不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不给不认识的人开门。

        生活方面勉强能够自理。

        夫妇二人也放心让他独自住家里。

        另外又拜托了十多年的老邻居看顾两眼。

        儿子高热了多久,她还真不清楚,回来就看到孩子一直睡着不起来,摸一摸额头才发现体温高得吓人,怎么喊也喊不醒。思及此,她心中更加悔恨,自己不该太过放心,应该将孩子带去店里照顾。若是就近照看,哪里会连孩子独自在家高热不知几天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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