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对面色红润的胡德运扯了个笑脸:“胡大人找下官算是找错人了,下官在多年前就得罪了当朝首辅徐鸿渐。”
胡德运笑得有些勉强了:“陈大人能在得罪宰辅大人后,外派到松奉,如今又回了京城,可见您是不惧宰辅大人的,必定有清流一派为您保驾护航……”
陈砚继续道:“今日下官刚将刘守仁刘阁老彻底得罪了。”
胡德运笑容彻底僵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不止得罪宰辅,还得罪了另一位阁老?!”
就算他远在松奉,对朝堂之事也有所了解。
朝堂上徐门一家独大,能牵制徐门的,唯有清流。
陈砚连清流的二号人物刘守仁都得罪了,岂不是连清流一派也得罪了?
“不止如此,前些日子下官在宫中,将百官都给骂了。”
陈砚继续道。
胡德运闭上嘴巴,将双眼瞪到此生最大,咽了口水,有些呆愣愣问陈砚:“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能将满朝官员,不分派系地全得罪,也是真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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