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阁老书法造诣上虽不及圣上,在士林中极有号召力,又何必自谦?”

        陈砚意有所指道。

        这天下虽是天子的,可你刘家乃至刘门还是颇有话语权的,需得你刘守仁点头,才能开海。

        刘守仁笑着摇摇头:“这字若写了,被他人瞧见,该笑话本官了。须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非本官一开口,便能一呼百应。”

        纵使他愿意开海,底下的人也不会愿意。

        多少人靠着走私吃饱饭,若他同意开海,不止他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手底下的人都要跟着过苦日子,谁能愿意。

        陈砚轻笑一声:“这倒不要紧,下官此次带来不少糖回京,可以一家家地送,一家家地求字。今日,下官先求刘阁老赐字。”

        那姿态哪里有一丝求的意味,分明是强迫。

        刘守仁拿出陈砚放在糖上的那封信,推到陈砚面前:“怀远落了东西在糖里,该拿走了。”

        陈砚瞥了眼那张纸,伸手拿起来,当着刘守仁的面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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