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这么臭的棋艺,竟还如此信心满满地答应与他对弈。
陈砚笑着应道:“年轻时不冲,等到年纪大了就冲不动了。”
输赢是一回事,敢不敢应战是另一回事。
刘守仁在棋盘上一推,黑白棋子便被推拢到一块儿。
他也歇了与陈砚棋局对话的心思,以免对牛弹琴。
“本官与怀远渊源颇深,先是会试时承了怀远一份情,后来怀远陷入困境,本官鼎力支持,也还了人情,这一来一往,理应多走动。”
陈砚颔首:“下官也是如此想的,入京后便该来拜见阁老,可惜朝中事多,一耽搁便到了此时,下官特意带了松奉的特产给阁老尝尝,不知这松奉的糖滋味如何?”
刘守仁想起藏在糖上的那封信,便道:“圣上亲笔提天下第一糖,本官尝之,果然如此。”
正待陈砚提起信的事,不成想陈砚话头一转:“既如此,下官便斗胆向阁老求一幅字。”
刘守仁眸光微闪,面带笑意地摆摆手:“圣上书法之精湛,本官连一分都不如,怎敢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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