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子里响起脚步声,一直到门边才停下,旋即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谁?”
“你兄弟。”
陈砚声音刚落,就听到门栓被打开,披着长袄的周既白双眼放光地出现在门口。
“阿砚!”下一刻他又兴奋地改口:“怀远你怎的回来了?!”
陈砚笑道:“你明年就要参加春闱,我自是要来给你鼓劲。”
周既白先是感动,旋即便脸色一变,探头出来在四周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一把将陈砚给拽进院子里,压低声音道:“你写封信就是了,何必亲自回京?擅离职守是要被御史弹劾的!”
陈砚瞧见周既白心情极好,见他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四处张望,便道:“我是因公事进京,刚去见过陛下,你就莫要紧张兮兮了。”
周既白松了口气,这才顾得上与陈老虎打声招呼,旋即又高兴对陈砚道:“夫子这几日正念叨你,你就回来了。”
陈砚欣喜:“夫子也来京了?”
“我本不愿夫子陪同,可他老人家定要跟着一块儿来陪我参加春闱,我拗不过他,只得早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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