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宋和平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里带着一种懒得再多费口舌的蔑视,“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记住我的话,管好你的嘴。”

        盯梢者如蒙大赦,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和狼狈,一把抓起地上的手机,像是怕宋和平反悔一样,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公路的方向拼命跑去,途中还因为慌乱摔了一跤,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不时惊恐地回头张望,直到身影彻底融入远处的黑暗中。

        直到那家伙的身影和脚步声都彻底消失,宋和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他回到车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拿出一根口香糖扔进嘴里不断咀嚼,让薄荷味直冲脑门,令思维更加清晰一些。

        月光下的废弃渔港寂静无声,只有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破旧的码头,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掩盖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宋和平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冷冽而自信的弧度。

        “扎耶德先生,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谈谈了。”

        他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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