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地上的手机和远处通往公路的黑暗:“你现在可以走了。忘记今晚见过我,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继续你该干的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纳伦德拉问起扎耶德今晚见了谁……”

        宋和平刻意加重了语气,“你就说,一切正常,扎耶德只是见了一个普通的亚洲商人,谈的像是投资之类的合法生意,无关紧要。明白吗?如果你说错一个字,让我知道纳伦德拉那边有了不该有的防备……”

        宋和平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中的威胁,比任何直白的语言都更有分量。

        他需要这个盯梢者回去,继续他的工作,确保纳伦德拉的刺杀计划照常进行,只有这样,他自己的“救场”才有价值。

        盯梢者彻底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宋和平。

        就这么简单?

        放过自己了?

        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至少也要被严刑逼供出所有知道的事情,然后被沉入这片漆黑的海水里。

        “真……真的放我走?你……你不会背后开枪?”

        他哆哆嗦嗦地问,身体因为恐惧和不确定而微微颤抖,不敢立刻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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