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安全、最隐蔽的方式。”
宋和平平静地说,“也是美国人最喜欢的方式。暗杀于无形。所以……”
他看向卡夫万。
“从现在起,任何进入这个房间的人,任何接触我药物的人,都要在你的绝对监控之下。包括…医生和护士。”
卡夫万重重地点头:“宋先生放心,将军交代过,一切按您的计划行事。我会盯死每一个靠近这里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内侧,透过门上的观察窗,再次警惕地扫视着外面寂静而肃杀的走廊。
无形的猎杀,已经从荒凉的鹰嘴峡,转移到了这座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白色堡垒之中。
鱼儿能否上钩,毒针是否会刺出,答案,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等待之中。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在这栋住院大楼的另外一层,阿里·麦哈迪医生的办公室此时窗户紧闭,百叶窗严丝合缝地垂着,将外面德黑兰午后灰蒙蒙的天光彻底隔绝。
只有桌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在桌面病历和处方笺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
突然,死寂被桌面上手机的嗡鸣粗暴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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