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赫迪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嘲弄,他死死盯着阿凡提的眼睛,仿佛要将这荒谬钉进他的灵魂深处。
“还有卫队里我那帮虚伪的高官同事们,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铲除戴胜鸟’,他们的儿子呢?拿着东欧小国的护照,在欧洲逍遥自在地用投来的钱购买着海边豪宅!退路?他们早就给自己铺好了金光闪闪的退路!只有你,叔叔,只有你这样的傻瓜,还在想着与这片注定沉没的土地共存亡!值得吗?!”
“我早就看透了!”
说到激动处,扎赫迪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神情激动道:
“神权?早就溃败了!战争?早就变成了一场肮脏透顶的分赃游戏!可那些权贵呢?通过那个该死的基金会掌控着950亿美元的资产!既然他们可以贪得无厌大捞特捞,为什么我不行?他们能做,为什么我不能?!”
扎赫迪猛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疯狂、怜悯和最终解脱的扭曲笑容。
“这不是你背叛自己祖国的理由!”
终于,阿凡提忍不住也站了起来。
“这个世界有坏人,所以你就去当坏人?你看到别人卖国,你就跟着卖?狗吃屎,你怎么不吃?因为你是人!懂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搬出那么多大条道理说到最后你想说明什么?想要证实什么?想要告诉我,你背叛有理?卖国光荣?!”
“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来!我现在就带你去他们的坟前,对着他们的坟墓,你将刚才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那番话在他们面前再说一次!告诉他们,你是个叛徒!是个卖国贼!是个走狗!我看看你的声音是不是还那么大!别把自己的自私贪婪懦弱和丑陋归咎在环境的身上,扯着那些贱人的丑陋来给自己当旗帜来遮盖自己的无能、龌蹉和下贱。贱人当叛徒,你就能当?贱人贪婪,你就能贪婪?!贱人还被枪毙呢,你怎么不去死?!”
阿凡提的一番话像兜头的冷水,将扎赫迪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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