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抓过伊戈尔桌上的半瓶伏特加,狠狠灌了一口,浓烈的酒精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瞎子?伊戈尔,听着!”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技术专家。
“宋老板给我们那么丰厚的待遇和回报,不是让我们当瞎子!是让我们把那些该死的‘鹰’打下来!两天!就两天!你必须让这堆废铁睁开眼睛!不然……”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狠,“我们全都得去喂黑海的鲨鱼!”
货舱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通风管道沉闷的呜咽和远处港口隐约的汽笛声。
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肩头。
时间就是一条看不见的绞索,正随着每一秒的流逝而悄然收紧。
几乎就在瓦西里的咆哮和伊戈尔的绝望在“海鸥号”闷热货舱里回荡的同时,数千公里外,非洲东北角,厄立特里亚境内红海沿岸,
一处属于军事承包商的私人军事基地内。
基地的核心指挥室,巨大的岩壁屏幕上,正显示着一张经过高度加密处理、分辨率极高的北非及地中海地区动态卫星态势图。
无数代表不同卫星、不同轨道的光点在网格背景上缓缓移动、交织,构成一幅复杂而精密的宇宙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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