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这头西伯利亚的蠢熊!那个该死的液压锁!再偏一毫米,导弹竖起来就会像醉鬼一样栽倒!给我对准!用你的眼睛,不是用你的屁股!”
他唾沫横飞,指向发射车尾部一个关键的固定节点。
被点名的安德烈,一个同样壮硕如山的斯拉夫汉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油污,闷声不响地操起沉重的液压千斤顶,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再次校准着那沉重的部件,每一次微调都伴随着金属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货舱的另一端,技术小组的核心、通信专家伊戈尔,此时正陷入一场无声的战争。
他面前的便携式工作台上,摊开着一张巨大的萨姆-6“直冲式”(StraightFlush)火控雷达系统原理图。
几台打开机箱的雷达控制单元散乱地堆放着,裸露的电路板和密集的线缆如同纠缠的神经。
他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手指在布满灰尘的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滚过一行行令人眼花缭乱的诊断代码和错误的波形图。
汗水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电路板上,瞬间蒸发。
“该死……该死!”
伊戈尔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旁边的零件叮当作响,“干扰……巨大的背景噪声!这艘破船就是个移动的电磁垃圾场!引擎、发电机、该死的港口杂波……雷达接收机快被淹没了!没有干净的信号,我们就是瞎子!”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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