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豺狼”装甲车那门12.7毫米重机枪的咆哮是战场的主旋律,沉闷、致命,如同地狱的鼓点。

        每一次长长的点射扫过,风蚀岩构成的掩体就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碎石、沙土、扭曲的金属碎片混合着难以分辨的猩红碎块,在爆炸的火光和浓烟中冲天而起,再如冰雹般噼里啪啦砸落。

        这些风化岩石在大口径机枪的弹头面前如同豆腐渣工程,一捏就碎。

        情况比宋和平估算的要糟糕多了。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在宋和平左前方响起。

        一个依托半人高岩石射击的哈夫塔尔士兵半个脑袋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模糊的血肉和颈骨断茬。

        温热的液体和碎骨渣溅了旁边另一个士兵满头满脸。

        那士兵愣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抓起同伴尸体旁的RPK轻机枪,对着装甲车方向疯狂扫射,子弹徒劳地打在“豺狼”的装甲板上,溅起点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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