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剃刀背”风蚀岩区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枪炮的轰鸣和死亡的气息。

        宋和平伏在第一道防线最前沿那块锯齿状的暗红色砂岩后,肩窝死死抵住那支缴获的PKM通用机枪冰凉的枪托。

        每一次点射,沉重的后坐力都像重锤砸在肩胛骨上,震得牙根发酸。

        汗水早已浸透迷彩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被蒸腾的沙地热气烤干,留下一层盐霜。额头上的汗珠滚进眼角,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他只能用力眨掉,视线片刻不敢离开前方那片被热浪扭曲的死亡走廊。

        虽然不是第一次指挥大规模作战。

        但这却是最凶险的一次。

        兵力悬殊之大,哪怕是宋和平自己其实心里都没成功的把握。

        他同样是赌。

        人生有时候就是要赌。

        有人是自愿上赌桌,有人是被迫。

        多恩现在就是一个红了眼的赌徒,自己想不跟他赌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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