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缨点了点头,随着禁卫往就近的一座水榭行去。

        走进水榭,水榭里灯火通明,陆铭章立在窗前,面朝外,一手背在身后,声调平平地问道:“你适才去了哪里?”

        戴缨立住脚,恭声回道:“回大人的话,阿缨刚才被珍姐儿唤走了。”

        “崇哥儿不见,你却被人唤离当场?怎么巧事回回都被你碰上?”陆铭章转过身,朝戴缨走来,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立住。

        “大人这是在怀疑我?”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一阵湖风,他袖间的香萦系过来。

        “你得知婉儿来过书房后,就在怕了,怕我护短,借由头将你请离。”语气平静,字字凿心,“于是先发制人,特意在上房等到深夜,再演一出自请离府的戏,以退为进,叫我反倒不好同你计较。”

        戴缨看着眼前之人,在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始终淡淡的,自己在他面前,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毫无隐秘可言。

        人家说话已经这样不客气,连遮羞布都给她扯了,自己不能再留在陆府了,就是陆铭章不请她离开,她也没脸留下。

        只是眼下有另一样比她脸面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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