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举着火把,身披轻甲,在岸上来来去去,甲衣刮擦出的铿锵声让空气都紧张起来。
沿河被火把包围,四围被照得通亮,她加紧步子,提着裙摆,近乎小跑起来。
陆溪儿见了她,立马迎上去,双目带着湿意。
戴缨见她这样,展眼四顾,只有陆溪儿和一众仆从,还有坐在地上号号的嬷嬷。
“崇哥儿呢?”
陆溪儿看了湖面一眼,呜咽道:“不见了……”
嬷嬷号得更大声:“哥儿说要去小解,老奴便带他走到避人的地方,他叫我走开,奴退了几步,离了一点距离,谁知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过来,叫了两声又不答应,慌着走去看……人就不见了……”
那嬷嬷一面号一面拍地。
这时,一个身着甲衣的禁卫走了来,向几人面上扫了一眼,抱拳道:“大人有请戴娘子。”
陆溪儿从旁说道:“崇哥儿在水边不见,老夫人惊得胸口疼,我祖母更是直接晕厥过去,大伯和三叔都赶了过来,你快去罢,应是要问一些话,咱们都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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