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说罢,侧房的门帘先是打起一条缝,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小儿扎着总角,垂头胁肩,双手敛在身前,不走到陆铭川跟前,隔着一段距离,并足立住,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陆铭川眉头蹙起,这孩子怎的被养成这样?
小儿唤陆崇,是陆铭川同亡妻仅有的一子,他被贬谪到地方时陆崇还小。
两年过去,现如今已有五、六岁之龄。
陆铭川当着母亲的面不好多说什么,可心头实在高兴不起来,就是溪姐儿那个时候也没这样。
当年二哥二嫂遇难,遗下溪姐儿,那丫头常往上房跑,陆老夫人喜欢小辈在跟前,便将她放到身边教养。
那会儿他母亲除了背后刻薄几句,并未多管。
陆铭川离京之前,孩子一直跟在他身边,外放后,孩子便放到了他母亲曹氏屋里。
老妇人日常就是早起念经,然后歪靠着让丫鬟垂肩捏腿,再不就是闭眼假寐。
陆崇一个几岁小儿,正是天性活泼好顽的时候,却被关在屋子里随曹老夫人坐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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