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从云注意到般般的视线,比划了一下,“您比前些日子更高了。”后者是对嬴政说的。
“嗯。”嬴政晃动了脚腕。
这黄米面饼的做法是按照般般的喜好来的,放了许多牛奶与糖,甜津津的。
侍候着两个小主子吃完夜补,漱了口,从云说,“明日吃鱼,是新鲜运回来的鳗鱼,你们早些歇息。”
嬴政对吃食一贯不上心,独独爱吃鱼,听了这话马上应下了。
般般举手高喊,“我要吃炙鳗鱼,酱汁要浇的足足的,盖在蒸饭上!”喊完亦步亦趋跟着嬴政,“表兄,外面好冷,我不想走了。”
从云微愣,下意识阻拦,“这怎么行?”男女六岁不同席。
“好。”嬴政直接点头,“有什么妨碍的?我与表妹一向亲近。”
从云犹犹豫豫的功夫,般般已经滚上了他的床榻,鞋子被胡乱踢飞,蒙上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
她完全做不了主,只得去将棂窗拉下来,以免夜里进风使兄妹俩着凉。
嬴政躺下来,一股淡淡的冷气被温暖的被窝消融,他安静的平躺下,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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