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我困了我困了。”她一股脑滚上表兄的床榻,“困得走不动道了,大脑一片浆糊,我睡着啦!”
“般般。”
他严肃叫她的名字,态度不见有转圜的余地。
般般恹恹然坐起身,不敢再装睡,“那好吧。”
跟他一起到书桌前坐下,她闷闷然,小小的疑惑,“表兄怎么不疼我了?”
“今日你午后跟舅父去商铺玩,又去吃了茶听了说书的,混玩一整日,什么都不曾学,要你睡前温习一下昨日学的东西,便是我不疼你了?”嬴政皱着眉头,不悦道。
搬搬被说服了,心甘情愿的说,“那你替我研磨。”
两人学了会儿,亥时一刻,从云进来送夜补,今日的夜补是熬得软烂的鸡丝香菇羹,混了一些脆生生的茭白片。
“往日里小娘睡得早,还是头一次吃夜补呢。”从云为两人盛了,黄米面饼也是新鲜出锅的,装点在盘子里散发着热气。
“不吃也是好的。”般般虽然馋的紧,也知晓表兄为何每日都要夜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