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卿,你说,是孤这康王的安危,召集四方勤王义士以图中兴重要,还是一个已被官家亲诏废黜,生死未卜的庶人重要?”
“大王息怒。”见此,汪伯彦立刻等人立刻惶恐起身,躬身道:“宗泽此举,确属孟浪,罔顾大王安危与朝廷法度!”
“如今殿下乃天下臣民唯一之所系,万金之躯,岂容有失?”
“宗泽西去,致使我军后方空虚,若金军探知,趁虚来袭,后果不堪设想!”
“此乃大不忠!”
汪伯彦是个人精,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虚的,最好就是顺着赵构心思,帮着一起抨击宗泽,才是正确。
黄潜善自然也不笨,赶忙附和:“伯彦兄所言极是,宗泽恃勇而骄,眼中只有废太子,已无殿下,更无朝廷法纪!”
“日后必要追究其擅权之罪!”
赵构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端起茶杯,轻吹了吹浮沫,动作优雅,仿佛刚才谈论的只是家常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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