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将至。
良久,赵构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但他指尖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内心的愤怒与不满:“宗泽去西边了。”
短短五个字,声音平静而克制,似乎没有什么喜怒,但却让汪伯彦等人心头一凛。
他们太了解这位大王了。
有时候他表现的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汪伯彦小心翼翼地接话:“宗帅忠勇可嘉,想必是得知了太子……呃,废庶人西奔的消息,急于前去护驾。”
他刻意用了“废庶人”这个新称呼,观察着赵构的反应。
赵构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轻轻将信笺放在案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孤让他总督兵马,掩护南下,牵制金军。他却置大局于不顾,擅离职责,率孤王之精锐轻骑,去行那大海捞针之事。”
他顿了顿,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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