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祂身影模糊,瞬间出现在半空中的信使身旁,用那只毛茸茸的爪子,安慰似的拍了拍信使的肩膀。
“哎呀呀,可怜的小忆者~何必如此沮丧呢?毁灭的疯子们不懂你的艺术,他们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
阿哈兔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磁性。
“但是阿哈懂你啊!虽然记忆容不下你这份狂热,但欢愉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阿哈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祂掏出了一张面具。
那是一张常见于化装舞会的眼部半脸面具。
基底是信使最为钟爱、也最为执着的死亡芭比粉色,边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折射出梦幻迷离的光晕。
信使的目光一接触到面具,就再也移不开了。
旁边的贾昇看着阿哈这熟练的挖墙脚行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有你的,就这么喜欢从别的命途那儿撬人?都有我姐了还不够?你是人事吗,到处发Offer?”
阿哈兔扭过头,对着贾昇得意地晃了晃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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