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你那抓拍时机?别糟蹋了这历史性的一刻。学学我是如何做到焦点清晰,层次分明的吧。镜湖据点的水准,这些年真是下滑得厉害。”

        西尔维娜反唇相讥:“你懂什么?纪实记忆讲究的是真实感和临场冲击力,你那套过度追求艺术性的摆拍早过时了。芙洛黎达的人除了摆花架子,还会什么?”

        “荒谬!记忆的美学在于提炼与升华,像你这样乱拍一气,记录下来的只是一堆杂乱无章的垃圾!”

        “总比你那种矫揉造作、刻意营造史诗感的虚假记录强,你就不该在忆庭,就该去当构史!”

        “敲里马!你才是构史!”

        “干李凉!你才构史!”

        两人一边骂着对方是虚构史学家,一边手下不停,记录工作倒是进行得飞快,颇有种“工作吵架两不误”的默契。

        至于头顶的绝灭大君?

        他们有的是办法在事成后溜走。

        忆者的生存能力,可是点满的。

        就在这时,舞台中央的阿哈兔,三瓣嘴再次咧开到一个夸张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