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席上,躲在伞下的贾昇,从伞沿下默默注视着舞台上那只蹦跶得正欢的兔子。

        尤其是他那一身依旧雪白、在粉色海洋中格外扎眼的毛发,以及那双眼睛里几乎要溢出来的“这乐子可真够劲”的光芒。

        贾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感染你个头。这波我只能给负分,能不能敬业一点?好歹把毛染个色啊喂。”

        这乐子兔分明是戏瘾大发,亲自下场给这锅乱炖再加一把火。

        而舞台上,阿哈兔显然不满足于独舞。

        他一个滑步,溜到了正在绝望中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动作僵硬的星期日身边,一把拽住了他死亡芭比粉色的衣袖。

        “这位粉色的帅哥!来嘛~共舞一曲~我带你体验欢愉的真谛!”

        星期日:“?……等、等等!”

        他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阿哈兔拉扯着,跌跌撞撞地跳起了一段步伐混乱却又莫名带着强烈节奏感的探戈。

        星期日试图挣扎,但模因病毒带来的舞动冲动与阿哈兔本身蕴含的欢愉命途力量混合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只能被这只白色的兔子带着在舞台上满场乱窜,脸上的表情从绝望茫然转向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呆滞,活像一只被拎着脖子被迫到处拖行的粉色火烈鸟。

        星期日脑后的粉色天环随着动作晃出一圈圈同色的光晕,显得格外……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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