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歌舞升平”——或者说,一片死亡芭比粉的狂热浪潮中,星穹列车蛮横地撞破了忆质结界。
半圆形的结界如同破碎的玻璃穹顶,化作点点粉色的光屑,纷纷扬扬落下,给这场荒诞的盛宴更添了几分浪漫。
在列车广播里传出帕姆气急败坏的尖叫声和一阵明显的扭打声后,阿哈兔在与帕姆列车长关于“谁才是老司机”的激烈辩论中略逊一筹。
他被帕姆一记正义的飞踹礼貌的“请”出了驾驶室。
他在半空中完成了一套高难度、极具观赏性的三百六十度接托马斯回旋,最终以一個完美的、甚至带点谢幕意味的姿态,稳稳落在了舞台中央。
恰好落在仍在翩翩起舞的星期日旁边。
阿哈兔抬起毛茸茸的脸,红宝石般的眼睛眯起,盯着半空中那颗如同粉色小太阳般疯狂旋转、播撒“福音”的迪斯科球。
他的三瓣嘴极其夸张地向两边咧开,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熟悉祂的存在头皮发麻的、充满了纯粹欢愉的笑容。
紧接着,阿哈兔脸上露出了极其“惊恐”的表情,三瓣嘴张成了O形,用两只前爪捂住脸颊,尖声叫道:
“不好!是模因病毒!好可怕的病毒!阿哈也被感染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话音未落,祂的后腿猛地一蹬,整只兔如同上了发条般,随着《希望有羽毛和翅膀》的旋律,跳起了一段融合了街舞、芭蕾转圈、某种原始部落祭祀动作的混合,极其魔性且毫无章法的舞蹈。
动作之奔放,节奏之精准,感情之充沛,瞬间吸引了全场……至少是还能思考的那部分存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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