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忌诚恳以对:“石相公是否觉得此次查案有些古怪?”

        石琚点头:“这是自然,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古怪的案子。但你说的是哪里古怪?”

        杜无忌:“太快了,所有的事情都太快了,孙怀度是白日死在咱们身前的,到了晚上张波就已经归案。

        实在是太快了,仿佛有人在推着走一般。如今我实在是想不到是何人权势滔天到这种程度,能让这些人主动背责。”

        石琚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无忌:“你是想说大郎君?”

        杜无忌也笑了:“石相公莫要说笑,如今莫说海州,山东都是汉王的家业,他又如何要做此等事情,难道只为了难为石相公吗?

        而除了汉王,我确实想不到还有谁能有如此威势。

        而这件事背后若不是一个人,那就应该是一群人了。”

        “不过末将还知道一个道理。”杜无忌随即肃容说道:“一个阴谋,一个秘密,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就不能算作是秘密了。

        贪污钱财这种事情,若不是有一个极其获利之人,难道还能是有一群获利之人不成?这群人中就没有一个忠直之辈,前来出首相告?

        如此多的人接手,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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