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符离那边也有四千多山东贼向这里进发,就是那周行烈周贼的兵马,不过打头的却是魏字大旗,似乎是魏胜的哪个儿子。俺家将军也来请援军,只要再来五个谋克,就能将所有山东贼首级献与左相!”
纥石烈良弼用马鞭轻轻打着手心,看着两名军使,思量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你们两人看起来是两件事,却只是一件事罢了,本相就不分开说了。”
“告诉你们的将军,让他们给我想办法牵制住他们身前的山东贼,不用多做杀伤,只要让他们不来此地,就是大功一件!”
“反过来说,即便你们奋勇作战,却最终没有拦住山东贼,那事后也要军法论处,祸及子孙!”
两名军使都是得用的蒲里衍(五十夫长),却哪里敢在纥石烈良弼身前拿腔作势?
其中一人立即拱手应诺,另一人则是欲言又止起来。
“你想说什么?”
那名从符离方向来的军使犹豫回答:“左相,符离来的山东贼不是一般人,俺们虽然有五个谋克,却只有不到四百甲骑,确实撑不住的。”
纥石烈良弼冷冷一瞥:“那就这样好了。我以当朝左相,纥石烈部族长身份下令,命大金国威远军第六将会兰度务必死在与山东贼的厮杀中。”
军使浑身打了个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拨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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