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石烈良弼喘了几下粗气,如同在闷热的天气中舒缓气闷一般,随后回头望向了北方。

        淮北之地皆是平原,向北望去,一马平川,视野不会受到任何阻挡。

        而在天地相交的地平线上,已经隐隐布上了一层黑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线越来越大,渐渐布满了北方的一小块天空。

        纥石烈良弼望着彼处良久之后,他胯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到了主人的焦躁,不由得在原地踏步,不安的嘶鸣起来。

        纥石烈良弼安抚胯下战马,随后对军使说道:“告诉攻城各部,马上就要下雨了,勿要迟疑,全力压上,务必不要浪费今日千载难逢的机会,务必破城!”

        此时众人方才晓得了纥石烈良弼刚刚突然恼怒的原因。

        若今日只是一场小雨也就罢了,若是真的瓢泼大雨,到时候也只能罢兵休战,若是让忠义军通过两日的休整,而让士卒重新妥当起来,那之前的苦功也就白费了。

        偏偏此时夹谷清臣还来大包大揽,自吹自擂,简直是撞到枪口上,他不挨骂谁挨骂?

        纥石烈良弼这边的军使刚刚出发,却又有风尘仆仆的军使自远方前来禀报军情。

        “报!有几千兵马自涣水下游来!似乎是邳州的山东贼,皆是民兵匪类,俺家将军想要请五个谋克的援军,一举将这些山东贼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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