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公,你且说说,任何身负全局之人,又如何会将国家的精锐与自己性命莫名抛洒在死地呢?若是他死了,这些精锐也全军覆没,汴梁该怎么办呢?”

        石琚望着火势逐渐增大的金军大营侃侃而谈:“而仆散忠义只要有退兵的可能,那对于我来说就足矣了。

        因为我陈州军只要将金军营寨掀了毁了,让他麾下大军暂时没有立足之地,就足以催动他做出撤军的选择了。”

        石琚的话音刚落,却听得前方有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怒吼声传来,一支精锐兵马突破了陈州军的阵势,将陈州军的右翼千余人击溃,随后倒卷着溃军向后冲来。

        两人在金军营寨的火光中看得明白,这支精锐骑兵中间所打的大旗,正是都元帅仆散几个大字。

        一直老神在在的石琚难得愕然。

        而陆游看着石琚的样子,虽然是不合时宜,竟然觉得浑身畅快起来,简直犹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痛快。

        石琚只是愣了片刻,就指挥着陈州军后续兵马迎上去堵缺口。而他也不由得自嘲一笑:“我也是书生气惯了,天天做些算计,却总是忘了天下事总是可以以力破巧的。

        唉,在汴梁被孟容摆过一道却始终不长记性,如今就算被仆散忠义击败,身死于乱军之中,又能怪得了谁呢?”

        陆游听到这里,反而没了看笑话的心思,也忧愁起局势来。

        且说,仆散忠义虽然也是军事贵族,但他的成长历程却与其余人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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