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缓缓点头:“这倒也是个说法,既然后路被堵,河南汉人尽反,仆散忠义只能率军回汴梁去了。
金贼骑兵多,若是晚上几个时辰,说不定就让金军逃出生天了。”
石琚似笑非笑的看了陆游一眼,方才继续说道:“陆相公这番话就错了,我不是想要在此覆灭金军。我的陈州军没有这番能耐。”
“若是宋军能与我精诚合作,或者虞相公在看到我军反水之后,立即全军齐出,协助我军进攻,说不得还会有一二可能,但如今仆散忠义既然已经反应了过来,这一二分可能也就没有了。”
石琚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我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仆散忠义率军离开,从而让我军有机会,一路进行追击消耗,至于究竟能留下多少人,也只能看天意了。”
陆游愣了片刻,直接勒马转身:“我现在就去寻虞相公,让他尽发大军来援。”
石琚再次失笑:“陆相公,你依旧在犯这个毛病,你说话是不算数的。而说话算数的虞相公,一开始没有下定决心来,现在也不会来了。”
陆游有些气馁,却又有些不服气的说道:“石相公,我听闻仆散忠义乃是天下名将,若是他在这里死战又如何?”
石琚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大势了,任你惊艳绝伦,天纵之才,在天下大势身前,也只是螳臂当车罢了。
仆散忠义的确是天下有数的名将,自年少从军以来每战必克,但他不仅仅是将才,更是有着帅才。
所以当他感念完颜亮知遇之恩,留在西面金国的这一刻开始。他就承受了金国的一部分国运,也要承担国家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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