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外围营墙已经被掀了,攻入营寨中的陈州军先头部队四处防火之余奋力突前,以至于金军连第二线防御都很难组织起来。
仆散忠义大踏步走上了望楼,指着刚刚赶来的一名行军猛安大声喝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好河面吗?怎么就让汉儿军架上浮桥了?”
那名行军猛安灰头土脸,身上只着一件铁裲裆,连头盔都没带,额头有一道伤口,现在还在冒血。他闻言满脸委屈:“元帅,末将看得清楚,前半夜这浮桥根本没影子,子时的时候突然横着漂过来了。”
仆散忠义只觉得此人言语荒谬,却也知道这位老部下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候一名擅长架桥土木的参谋军事出言说道:“这必然是汉儿军用浮桥分裂让行船的方法建浮桥的。
沿着西岸建立浮桥之后,用渡船将其拉过来,再在东岸钉住,方才有半刻成桥的说法。
但是元帅,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汉儿军已经彻底反了,我军该如何?”
在一众将领期待的目光中,仆散忠义扶着腰带冷笑说道:“还能如何?给老子打回去!真当我仆散乌者是没牙的大虫不成?”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振奋。
“阿撒!你为第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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