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乱战之中,有数百金军不知道是泅渡还是上游找到了渡船,渡过了涣水,想要偷城。

        不过蕲县守军发现及时,金军扔下几具尸首之后,被打了回去。

        此时城墙上的守军发现,那数百金军竟然依旧没有撤退,而是骑马绕城而走,时不时逼近之后放上两箭,又或者在守军不注意的时候,来到城墙根下挖几铲子土,一切行为都如同害了癔症一般,令人琢磨不透。

        单定面对此种情况也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是金军在寻找城墙上的防御漏洞,想要用钩锁飞梯之类的物什来攀城,也就下令麾下兵马严守城池,万万不得懈怠。

        不过单定还是觉得金军的举动有些怪异,心中不甚安生,干脆派遣心腹,通过水门处的浮桥,向涣水南岸的魏胜作禀报,并请求军令。

        “单镇抚做的很好,老夫在这里守卫营寨,对金贼作杀伤,他那里只要稳住城池不失,就是天大的功劳。待到老夫杀伤金贼之后,就会沿着浮桥,全军撤回到蕲县城中,届时蕲县就将万无一失了!”

        魏胜同样对金军的动向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保持了大将之风,试图将原本走样的战略维持到正轨。

        一旁陆游听闻此言,也只是颔首不停。

        他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一眼蕲县县城,心中有些怪异感觉升腾起来。

        那几百金骑是要干什么?

        还没有等陆游思量明白,只听到营寨之外号角大作,鼓声也随之响起,紧接着隆隆马蹄声也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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