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夫作为宣抚使,又是常年在关西征战,后勤辎重又捏在陆相公手中。

        也因此,在朝中看来,陆相公已经有了割据巴蜀的能力,至于他想不想,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吴璘细细解释一番后,吴挺已经明悟:“也就是说,官家想要将父亲调回到四川,以压制陆相公?”

        虽然已经想明白了,但吴挺还是觉得有些荒谬:“父亲,咱们做的乃是军国重事,官家怎么可能因为一点怀疑,就将父亲召回呢?为何不直接将陆相公罢相呢?”

        “傻孩子,且不说陆相公乃是与相公举荐的,在朝中也算是有些势力。就说在官家看来,若陆相公真的有反心,说不得就会立即反了。成不成先放一边,四川肯定会陷入战乱。你说,巴蜀与关西,在当今官家心中,谁更重要?”

        “军国重事,军国重事,呵,当日岳飞做的,难道就不是军国重事吗?岳飞的下场又是如何呢?”

        说到这里,吴璘重重叹气,仰头说道:“这天下乃是赵氏的,他愿意败,那就让他败吧。”

        吴挺听到吴璘竟然有颓然放弃之意,当即大急:“这是中旨,父亲还是可以封驳的!”

        吴璘目光复杂的看着吴挺:“五郎,你以后也就只是个总管前途了,我死之后,你也不要再争。”

        见到吴挺面露迷茫惶恐,吴璘继续解释:“现在官家只是怀疑陆相公,若我抗旨不遵,将会将咱们也扯进去。到时候你那堂兄也会被怀疑,有嘴也说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