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澜看向工部司员外郎,“张卿,汾河拓道引流,新筑堤坝,最迟几月动工?”

        张潜道:“按工程体量看,最迟...最迟月末就要将银子拨出,如此才有足够的动工时间,赶在涨汛之前完工。”

        沈侍郎当即就驳道:“月末?再挤不出更多的时间了吗?那可是十五万两白银,现在国库东平西凑,最多凑出个五万两,其余的是东南军需,万不可动啊。”

        张潜皱眉拍手:“这已经是最赶的时间了!侍郎还要挤,难道非要拖下去,看那洪水冲过来,大家跟着没修好的堤坝一起完蛋吗!”

        沈侍郎当即瞪眼,“张大人这话是何意?是国库没银子,又不是老夫不给工部拨银子,你就算把老夫的头砍下来,也凭空变不出十五万两!”

        萧承澜揉了揉眉心。

        “几位爱卿不要吵了,朕今日召你们来是想问你们除银子以外的事意外安排得如何。”

        张潜禀报道:“陛下,从图纸,督工,下到地方进料,人手等一应事务都已经拟定成卷,这两日便可呈给陛下。”

        沈侍郎也道:“需要迁出河岸的村户也已经拟定成册,户籍,落户的事,已经在办了。”

        “如此便好,先把能做的做了,至于银子,朕会同沈侍郎一起想办法。”

        沈侍郎怔然,眼眶微湿:“陛下!陛下日理万机,做的都是重中之重的决策,臣无能!竟然让陛下亲自为银钱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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